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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玄】戒断反应

☞依然是億师的炸弹客×狙击手,相关设定可见腦肉罐頭老师的合集《2684局域网》(就不艾特打扰咪了哈)

☞前文《凭空说爱》,可见我合集,文章中出现的装置以及剧情是我瞎造谣的,不带脑子看就好

☞家人们来点热度🥺,虽然我写的很烂但是没反馈我没动力写文(。




起因是他在阳台上抽烟,冰冷的蓝眸无声无息地将街道上播放的留影机和断续闪烁的电磁导轨收入眼底。


哀绝悠悠吐出一口白色缭绕的烟,那已经越出地平线的人造太阳就在这氤氲的烟雾里沉沉浮浮,日光没什么温度,反而阴冷稠湿的像水,缓慢侵蚀着这片郊区的机械纹理和人文脉搏。


科技和知识都在飞速发展,作为口腹之欲的烟草却始终没有被任何事物取缔,尼古丁、氰化物、哥罗芳,像那黑暗之地蓬勃生长的恶瘤之花,用暴力的快感和糜烂的刺激攫取人们的唇舌。很侵扰人的神经。但他不在乎。


昨晚刚做完手术的那个人端着一杯咖啡过来找他,苦涩而馥郁的味道便在他们周围弥散开。


“有事?”炸弹客嘴里懒散地含着烟,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不死川玄弥的身上。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适应机械臂并自如地使用,哪怕哀绝在他身上见过许多类似不可能的事情,现在依然觉得惊艳。完美无瑕、纯粹暴戾,富有生命地过了头,总让他血液沸腾着觉得心里发痒,想要将他生吞活剥了看看内里是不是也是这般的漂亮如初。


他在对方面前从不掩饰自己侵略性的目光,像是势在必得胜券在握,不屑于当一个高明的悄无声息布下陷阱的猎手,而是赤裸裸地凝视着另一头屏息养神的野兽。


“很呛,我不喜欢。”玄弥微微皱着眉说,绕是谁都可以看出他这话真假参半。


他扶着哀绝的肩膀,仰头咬上还冒着火花的烟头,滚烫的高温炙烤着敏感的舌苔,他眯缝起烟紫的眸,卷着舌面将烟头呲的一声按灭。烟雾消散,喉口肿胀。


燃烧的痛意长久地盘亘在舌面,好像烫破了皮烧穿了舌肉。下一秒他来不及收回的舌头就被哀绝两指捻着往外揪,那双蓝眸晦暗地沉下去,看着红艳舌尖上的烫伤很快就恢复如初。他不怎么赞许地用温凉的指腹摩挲着几秒钟前伤口存在的位置,柔软的湿滑的,还在轻微颤动。


玄弥就势把他的手指含进口腔,一面像小兽一样随心所欲地啃咬,一面抬眸瞅他,吞咽着口水含含糊糊地说,“烟,戒了吧?”


哀绝沉默了一会,随即挑着眉好笑地看着他。“可以,”他压低声音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手指有些粗暴地撬开他的唇齿让他说不了话,然后俯下身去,几乎是暧昧而故意地蹭着狙击手的鼻尖说,


“一根烟换一个吻,如何?”


没了白烟的氤氲缭绕,人造太阳便灿烂千阳地悬于头顶,它吝啬而浅薄,远不如曾经跨越亿万光年横穿银河的天光来的明媚痛快。他们就在这晦涩虚假的光线里堂而皇之地对视,鼻腔盈满咖啡的苦涩与陈腐。


他没多久就离开了哀绝的私人住所,像一场午夜凌晨追赶爱丽丝的黄粱一梦,没有回头,身上披着一层惨白的阳光,毫不眷念地消逝在拐角的阴影处。






新纪元的夏季气温变化不定,阴郁逼仄的云帆连着远处直耸云霄的天梯,浓浓水汽湮没在天穹的铁灰之下,各种犯罪和军事打压也如雨春笋般冒了出来,任务一时间陡然子多了不少。


玄弥熟练地对着瞄准镜扣动扳机,经由改造后的燃烧弹准备无误地贯穿目标的大脑,以脑髓为燃烧原料在空中轰轰烈烈地爆炸。


上次的受伤几乎没怎么影响他的状态,尽管机械臂远不如以前的手臂实打实地方便和耐抗。


手指脱臼、肌肉断裂可以复原,手臂被贯穿也能迅速恢复,不如说他早就习惯了各种各样的创伤,疼痛对他而言就像早上的那杯咖啡,舌头泛苦胸腔闷痛,囫囵吞下去后连感官都开始麻木,只留下丝丝缕缕苦涩的余味叫人辗转反侧甘之如饴。


也正因如此,机械臂对他而言纯粹是鸡肋,经由电子集成操控和模拟,特殊材质的钢铁、轻捷的人造肌肉虽然便于操作和运转,但当今技术本身的缺陷让它最多只能挺过四次左右的枪炮。


当机械臂的外骨骼又一次被击碎,露出密密匝匝的机械连接和电子器件时,他面无表情地一脚踢碎仿生人的头颅,后腿施力、腰上一转,右手生生扯断了数据线。


碍事。他踩上政府军的残肢,将原先拷贝好的资料发送到空喜的输入端。


硅胶玻璃的迸裂声、警报震响的烈烈轰鸣以及刀刃在他手中的翻飞声一并汇在一起,死神的阴影如岩浆般淹没了形状诡谲的残垣断壁,炙烤着其他人脆弱的神经。


那双压下冰冷寒意的紫眸四处环视了一圈周围举着盾的敌人,像迎头劈下的滂沱冻雨,顷刻间沐了一身血淋淋的杀意。


“一起上吧,我赶时间。”







前脚玄弥刚走出大使馆的残破废墟,后脚他就不怎么愉快地带着那条破破烂烂、还在掉零件的机械臂回到了哀绝那里。


他染了一身的血腥气,血管在光线的照射下几近透明,应该早就熟悉了疼痛,然而每一次呼吸依然像往肺腑里灌满了剜骨的冷风,带着血丝刮过肺部的灼烧感。


他翻窗进去的时候几乎没去控制落地的声音,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其他人。以至于屋里的对话立刻停了下来,然后看向他的方向。


原本还在滔滔不绝的可樂住了嘴,因着他的出现愣了一会。他看了看脸色不怎么好看的狙击手,又瞅了瞅身旁神色不变的哀绝,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拍了拍手,“哇,哇哦,你们这.......”


趁着他还没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烂话,玄弥的目光幽幽地在炸弹客身上逡巡了一会儿。他飞快地说了句“打扰了”,转身就准备再翻出去,可谓是一气呵成行云流水毫不拖沓。


“不死川。”直到哀绝唐突地喊了他一声。


玄弥动作顿住了一瞬,因这一声微微睁大了眼。


他是如此平静地、毫无负担地就把他的名字噙在舌尖。


狙击手的右手紧握成拳,胸膛起伏过一轮,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地回过头对上那双波澜不惊的蓝眸。


他们有各自的代号,不在其他人面前直呼其名,这是他和哀绝自从合作起就定下的规矩。代号是冰冷的、模式化的,隔着千百年科技的产生与发展,此后他们之间就只有这冰冷模式的数据作为联系。名字不同,名字是柔软的认主的东西,现在这根欲盖弥彰的肋骨被他堂而皇之地掏出胸膛、揭开在阳光之下鲜血弥漫,这曾经他们一同定下的规距此刻薄弱地竟像一层冰,被其中一人有恃无恐地敲碎了,在窗外晃眼春光汩汩的倾泻下碎裂成一片片的雪屑冰块。


他不知道这份背叛的眩晕感是刚才的炮火纷飞导致的,还是他给他安装的机械臂所带来的电子负影响。左臂上破损的零件也像那雪屑冰块,坠落,坠落,在空中解体分离,辉映着光华落下的最后刹那,然后摔得四分五裂,跌得粉身碎骨。


不死川玄弥听见自己冷冷地笑了一声,眼睛里却没半点笑意,“你什么意思,哀绝。”


哀绝眸光灼灼地盯着他,没理会一旁可樂匪夷所思的目光,起身一步步地向玄弥逼近。他将他锁在双臂和敞开的窗户之间,又留有余地恰到好处地和他隔了一点距离。


狙击手没有试图躲开也没有抗拒,只是冷酷地注视着这一切脱离轨道、露出原本的面目。


那双蓝眸毫不掩饰地翻滚着波浪,犹如山巅雪崩气势逼人地倾轧而来,


“你从来都清楚地知道我想做什么,不是吗?”


他们太了解彼此了,就像他知道哀绝此刻绝不会后退一样,哀绝也知道他绝不会逃跑,他宁可在这惨白的阳光下无处可藏无所遁形,也不愿留给他一个哪怕称得上是懦弱的背影。他不会、也不可能是他砧板上的肉,但他可以是拿刀的人。


玄弥的右手突然握住机械手臂,掌上青筋涌动,随着一声闷响,那条机械臂被他生生扯断,线路一根根地被断裂,牵扯出血肉,砰地一声猛然砸落在地,鲜血四溅,染红了地板。他的断肢滴着血,那血像是落进眼底,洇开乌乌泱泱的红。


“那你也该知道现在我是为什么来找你了。”玄弥对上他的视线,拉近了他们之间最后一点的空隙。












可樂(看热闹)(单走一个6)(不明所以但觉得好牛逼)(默默编辑了一长串的消息发给了空喜的终端):空喜,现在立刻扛着我新买的摄像机来哀绝这边蹲点,我给你看好看的。

空喜(秒回):😎👌🏻🚀











血肉被撕扯开对玄弥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咽下那些痛呼对他而言就像呼吸一般自然,只是当哀绝抚摸着那血肉模糊的断面时,他仍然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微不可觉地颤抖了一下,好像最为柔软的腹部被别人拿捏住了,叫他下意识防备地绷紧全身。


哀绝一边在掌心掂量了一下判断了伤势,一边回过头对坐在沙发上看戏的可樂说,“等会再聊,我给他换一下手臂。”


可樂眨眨眼,指尖在脸上比划了一下,比了一个封口的姿势。


哀绝伸手替玄弥擦掉额头上的冷汗,他的动作与以往如出一辙,玄弥也由着他摆弄,彼此平静地好像刚刚发生的对峙没存在过一样。






可樂这次来是和他谈在主城区里出现的模仿犯,他掏出几张名片放在桌子上。到底是谁给的勇气,敢在他们的地盘上低劣地模仿“HANTENGU”的手段来进行恐怖袭击。


哀绝对此嗤之以鼻。真是可悲到叫人鄙夷,连“HANTENGU”的名号都没弄清到底是什么含义,却妄想忤逆潮流成为世纪新的统治者。当恐怖袭击的最终目的成为了杀戮这种最为粗野血腥的下贱之物的话,只能说那群乌合之众离棋盘的全军溃散这一步也不远了。


“找到他们的老巢,一锅端了。”哀绝的手摸到烟盒,又顿住,不做声响地收了回来。他语气没什么波澜地继续说,“毕竟在暴力中唯一不会被摧毁的就是更加狠戾的暴力。连无妄之灾都不能应对的人,也不配被冠以模仿犯的名义。”


“任由他们扰乱社会秩序难道不是更好?”玄弥插了句嘴,摆弄着新的机械臂。


“呵呵,养蛊吗,听起来不错,但是呢,”可樂单手托着脸笑嘻嘻地回答他,“政府现在还没有下定决心动用全部的火力来对付我们,正因为我们能起到一个牵制社会其他组织的作用,如果放任那群人做的太过火,我们日后的行动也会因此收到牵连。”


玄弥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那就交给我吧。”


“欸,好主动啊这次。我还以为咱们这边除了积怒就没有其他人有事业心了。”可樂没心没肺地说。


“唔,”玄弥的下颌微妙地扬起,垂下的碎发挡住了眼底不明的情绪,“刚好和他们有点纠葛罢了。”说完这句话后,他知道有一道视线赤裸裸地看向他,晃眼地就像春潮汹涌不息的海,掀起一阵阵冰凉的波浪,盯得人牙酸发麻。


而他只是恍若无觉地垂下眼,看着指甲缝里还残存的血渍,已经凝固了,像一道溃烂丑陋的伤口。






他不太确定这次的模仿者和上次水晶塔偷袭他的人是否是同一批人,然而他依然记得当他因为过载模式而神志恍惚时,那几乎叫他头疼欲裂、牙关都要咬碎的脑电波干扰。


然后,在那世界都要颠覆旋转、飓风铺天盖地席卷的眩晕里,他错愕地发现身体压抑不住地战栗,胸腔和一些看不见的什么东西和鸣共振,皮肉之下的血肉乃至骨头都在控制不住地叫嚣。


黑暗浓稠地好像兜满了墨色,整座陷入战火的城镇却沸腾地宛若白昼将至,流光影绰夹杂着滚烫的铁水将天穹撕裂开一道口子,那水墨的黑随之满溢着迎头泼下。


头顶是炸弹在响烈焰在烧,他眼睁睁地看着不受大脑控制的左手捡起落在脚边的枪指向了自己的太阳穴。滚烫的枪眼贴在额头上,逼仄的冷意立即沿着脊椎像千蚁噬心般密密匝匝地爬满了全身。他的后背全是冷汗,狠狠咬破了舌尖,然而即使是痛意和鲜血也没能让他重新拿回身体的主导权。


在发现右手能勉强听指挥时,他毫不犹豫地抽出先前哀绝送给他的军刀,决绝地千钧一刻地砍下了自己的左臂。


然后脑电波干扰陡然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灼烧般的疼痛,他犹如脱水一般跌坐在悬空的平台上,颤抖的睫毛搅碎跌落的冷汗,失去焦距的眸底倒映着脚下的熊熊烈火。


好久他才回过神,捂着往外翻腾血泡的断肢,支离破碎的呼吸声几乎就要湮没在这夜色之下,惨白的脸上那双冷得像冰的紫眸沉沉看那只断臂被火焰包裹着坠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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